关山

屯文之地。吃瓶邪不可逆,只吃不产all邪。邪厨晚期。
不接受任何老张有出轨或前男女友设定。
不接受吴邪=齐羽的设定。

我不以最深的城府去面对我所应该面对的一切,而他们却以最深的城府揣测我的一切。变化的不是自己,而是旁人的眼光。——沙海·吴邪

【瓶邪】賀生(接病蛇)

寫給自己的不要臉的生賀。順便作為病蛇的後續。一起囤在LOFTER吧,放一塊兒看比較好。

我老板年轻的时候,确切的说是应该是在大学的时候,他跟他们班女生说他不过生日,还因此得了个外号叫“装逼邪”。

我今年也上大学了,很快也要过生日,我在想我跟我们班女生解释说我这人不爱过生日,因为人生的每一天都和生日一样是独一无二不能够重复的,而我不需要再多一个刻度衡量自己的人生,她们会不会也叫我“装逼簇”。


过不过还没决定,毕竟生日这天寿星可以有很多特权。我们这些普通学生,平时说起来日子都是相当平淡无味,难得有一天可以放肆随意一点还不会让人嫌弃,怎么说都觉得放弃了太可惜。


其实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就基本不过了,因为你看我生日的时间,不在寒暑假也碰不着五一国庆,大多数时候都是工作日,差不多能吃一碗面意思意思就很不错了。之后几年跟我老板混那更不用说了,我连工资都讨不着,别说生日,下一秒我可能直接就死翘翘了,那大概就是忌日了。


所以我思前想后权衡了老半天,还是决定小小地庆祝一下,账单嘛就让吴老板付,反正这是他自己答应的。实话实说,老板自从得了蛇精病,每天的精神都很好,连兴趣爱好都发展出来了,早上的时候公园有大爷爷遛狗遛鸟,他会遛蛇。

虽然老板体质像蛇,但这不意味着老板的想法也像蛇。之前苏万拿了一个鸭蛋给我老板的时候,黑瞎子师傅和胖老板就坐在沙发上直直地盯着我老板,生怕他会一口吞下去,不过老板很淡定的,他慢条斯理地剥了壳,拿勺子挖着鸭蛋黄,边挖还边用眼神嘲笑胖老板、苏万还有苏万他师父。

我老板说,下次要试,最好拿个鸵鸟蛋来,一个鸭蛋不够吃。


因为这个季节刚过冬,时不时还有倒春寒,按照老话说的“春捂秋冻”,我老板是很需要保暖的,可他现在又像个冷血动物,体温忽高忽低特别不稳定,所以有的时候我去吴山居就会看见老板窝在张老板怀里看书睡觉晒太阳。

一开始我还会不好意思地扭头假装四处看风景,到后来就真的完全不在意了,两位老板都不在意,我在意个毛线球。


今天没太阳,所以我进了吴山居就看见老板窝在张老板怀里打瞌睡。这个点我是绝对不能吵的,把老板闹醒了会死人,张老板手一伸我脖子就能咔嚓断了。更何况我今天是来给老板送账单的,黑瞎子师傅和解老板在楼外楼帮我订了一桌,我一边惊恐一边窃喜,惊恐解老板居然帮我订了地方庆生,窃喜反正这钱不是我出。


来吴山居之前,苏万找时间帮我排了排来一起吃饭的名单,我说没那么多事儿吧,苏万回我道,进了社会人情要做足的。大概这也是他爸教的。

我们俩商量了一下,同学就不请去楼外楼了,让人知道肯定说我浮夸又奢华,应该战友聚一聚。战友就是前几年和老板跑东跑西的时候认识的那些,都是有故事的人。这么一想,原来我也是个成熟的男人,学校里那帮小屁孩哪里能懂我的交际圈。


生日这天正好是周五,我上午有两节大学物理,讲课的老师人挺好,课讲得也细。我自从上了大学以后就立志摆脱学渣的阴影,发誓要和学医的苏万一较高下,比如说他考了他们全专业第一,我就绝对不能考我们全专业的倒数第一。所以我特别认真地记着笔记,感觉时间嗖嗖地很快就过了。


一下课我把书包甩背上直接就往外跑,今天来和我吃饭的都是深藏不漏的大(贱)人,基本就是那种平时不显山露水,一上菜就下筷下得六亲不认的老流氓。我昨天晚上还特地饿了一顿,到了这时候必须吃回本。

到包间的时候黑瞎子师傅和胖老板果然已经到了,不过还好他们没动那些冷盘,估计是要等张老板和吴老板来。我找了个离上菜口不近不远的位置,这样既不会在上菜的时候分心也不会来不及尝到热乎的新盘,简直方便到不行啊。


等上菜的当口解老板,秀秀姐(一开始我和苏万叫她霍阿姨,被她一人给了一个毛栗子,之后我俩再也不敢这么叫了)还有王盟老板都来了,张海客和张海杏两个人本来想来,但听见我说吴老板被救回来以后身体不太好就立刻把电话挂了,大概是怕被张老板问罪。

还有个梁湾,我和苏万本来不想叫她,但是她自个儿倒是找到我了。我对她印象一点儿也不好,她坑过我和苏万,这女人简直和老板笔记里记的阿宁有的一拼。不过没等我拒绝,回来以后从来没鬼畜的吴老板反而说话了,他特地嘱咐了我,让我务必把梁湾带上饭桌。


我惊了个呆。

完了,我老板这是要腹黑啊。

张老板请自求多福。


剩下的还有杨好,汪小媛还有蓝袍藏人,他们都说会准时到。

我又看了看时间,快到点了。


大概上了年纪的人毛病都比较多,几乎所有都到了之后,就剩我老板‘还在路上’。胖老板问张老板,为啥我老板一个人落在了后头,张老板慢悠悠地回答说,我老板年纪大,腰疼,所以起床晚了。


既然是我老板掏的钱,我觉得还是等他来一起吃比较好。我们几个团团围坐在一起,苏万手边还放着本厚厚的大砖头,他现在学医,学医的在我印象里本来就都是学霸,何况苏万还是拼命三郎,说实话,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学霸的世界我是不会明白的。

刚进大学的时候我和苏万一起上了医学院,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毕竟我在吴老板手底下干活的时候就一直被他智商压制,这直接导致了我的自信心极度萎缩,所以成绩出来的时候我看自己的分数居然和苏万没差多少,就带着自暴自弃听天由命的心情也填了‘临床’这个专业。那时候我是不觉得自己能被录取的,医学院分数总是很高。

不过其实,就算我进了医学院,也不代表我适合学医。开学上了三周,我就默默转了专业,再晚一天我就要等到下一年才能转专业了,提交申请表的前一天我还考虑了很久,最后还是给我老板打了个电话。

我老板听我吞吞吐吐地解释了半天,我的犹豫不决大概是因为怕自己决定太过草率,匆忙转了专业以后却未必也适合自己。老板在电话另一头咳嗽了一声,嗓子有点哑,他说我已经动了这个念头,不转就永远不会消停,即使现在想法上来了觉得暂时还是别转等下一年再说,可是这件事我还是会在这一年里一直惦记着。


所以我最后从医学院转出去了,临时恶补了一个多星期的素描,勉强过了建筑学的初试。

没想到我竟然和老板学了同一个专业,真是缘分啊缘分。


发呆的片刻老板已经扶着腰走到门口了,张老板起身去扶我老板,手直接被我老板拍开了。在场的我们分分钟从桌子底下抽出了一副墨镜。


安排座位的时候我和苏万按照老板的意思把梁湾放在了张老板左手边,我老板坐在了张老板对面,我坐在我老板右手边,解老板坐我老板左手边。解老板胖老板还有黑瞎子师傅这个时候已经从桌上的果盘里拣瓜子开始嗑了,吴老板呆了一秒,从一边掰了个香蕉开始啃。


张老板的脸很明显地沉了下来,接着就用眼神开始凌迟我。我这些年在张老板面前胆子从来没大过,被张老板的眼神割了一下我就想跑,结果我屁股刚挪一点,吴老板就‘咳’了一下。我立刻又坐了回去。


胖老板和黑瞎子师傅用眼神做了个‘啧啧啧’的表情。


梁湾根本没敢动,她之前被我老板耍怕了。和我老板比,她就只能算是心机表里的拖拉机,而我老板,至少也是心机表里的火星探测器。


我估摸着这就是老年人的生活情趣,或者是因为老板这些年已经习惯了奔波劳碌,一下子安逸下来觉得浑身不舒服,所以才会翻翻旧账在我的生日趴上‘逗弄逗弄’张老板。

这种‘逗弄’的效果具体有多好,我心里也没准,大概比特殊用品商店里卖的手铐鞭子实用一百倍吧。老板的腰是别想好了。


而我也已经做好了准备,这场生日派对就是我老板和张老板的SM助兴前戏,至于剩下的我们,谁都不敢插进一脚把这个前戏变成3P。

真的会死人的。


老板夹了一筷子虾仁到自己碗里,我们几个看老板动筷了,这才默默地拾起自己的筷子开始吃。

我老板吃得很慢,细嚼慢咽地看起来好像特别斯文,别人都不知道,还以为这也是老板的生活情趣。但其实,这是因为老板脖子上的伤口,当时割得很深,即使现在我老板活着回来了,他也没法好好吃东西。

老板吃东西的时候做吞咽的动作会觉得痛。我之前听医生讲过,所以平时都尽量给老板弄点粥或者汤汤水水。毕竟对我们来说,吃饭更像是为了享受,而对老板来说这只是为了生存。


梁湾一直坐我对面朝我抛眼色,她的意思估计是受不了了。受不了啥,受不了张老板放冷气还是受不了两个老板秀恩爱。反正我和苏万都训练有素,该装瞎的时候一定装瞎。

张老板面前放着鱼羹,鱼羹好,我老板喝起来轻松一点,这是我特别给老板点的。


然后正如在座所以嗑瓜子的围观群众所料,张老板盛了一碗鱼羹放我老板面前,要不是离得有点远,可能还要喂我老板喝你们信不信。

桌上每个人面前都有个醋碟,我老板故作矜持(并没有)地顿了顿,接着拿过鱼羹的碗往里滴了两滴醋,慢慢地自己舀来喝。这两滴醋太意味深长,以至于梁湾的脸扭曲扭卷扭动抽搐又抽搐,最后她干脆肩膀一塌,看样子准备招了。


“老板,再来两盘瓜子——”黑瞎子师傅面前的瓜子壳整齐地砌成了座金字塔,果盘已经是空的。


“其实我最喜欢王盟了!”她说完就直愣愣瞅着我老板,搞得和表忠心一样。

“对灯发誓,吴邪!我以前不知道张起灵是你男人,如果我知道我当时一定不说那些,你知道我这个人,我见异思迁见谁爱谁我还喜欢过解雨臣。”

张老板还是面无表情,眼睛紧盯着我老板慢吞吞地喝鱼羹。


“谁说张起灵是我男人了,”我老板慢条斯理地喝完鱼羹放下碗,“我俩什么事都没有。你别误会。”

梁湾的脸色没变,张老板的脸色倒完全沉下来了。

“那我能追张起灵吗?”

“这种事,爱谁谁。”我和苏万一听立刻伸手挡住了脸,天噜,一辈子就这一次我在老板的脸上见到了读作‘高冷’写作‘傲娇’的表情。


梁湾突然笑了笑,“但我发现张起灵其实根本不是我喜欢的款,唉,当时真是鬼迷心窍了,”她顿了顿,我这时才明白女人真是不能惹,“我觉得你还挺不错的,你看我追你行吗?”

我老板还没说话,张老板已经刷地一下站起来了,他看都没看梁湾一眼,用小言里的话说就是‘面如寒霜,冷酷霸道’地走到我家老板面前,接着伸手一把抓起人手腕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张老板又突然回头,眼神相当恐怖地扫过我们在座的每一个人,最后视线落在了我老板脸上。

“吴邪就是我的人。谁都不准追。”


然后老板被张老板直接扛到肩上带走了。在这一过程中我老板始终保持‘爱谁谁’的表情,直到最后被张老板一把扛起来,我听到老板咬牙切齿地轻声说了一句,“腰还疼!”


完了我就见张老板身形一顿,接着一手给老板揉着腰一手固定住老板挂在自己肩头,脚步沉稳地走了。


被留下的我们几个又互相看了看,最后各自带着嫌弃或者嫉妒或者无言以对的口气集体“呿”了一声。

[END]

--就是沙海里的人物聚会吧。。

P.S.想当年我也学过几个星期的口腔,然而学医实在亚历山大_(:з」∠)_于是我开学没多久就转成了和吴老板一样的专业(然而这同样辛苦,分分钟熬夜Orz)。不过我还是一直对学医的小伙伴有敬畏之心_(:з」∠)_这是学霸和学神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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