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

屯文之地。吃瓶邪不可逆,只吃不产all邪。邪厨晚期。
不接受任何老张有出轨或前男女友设定。
不接受吴邪=齐羽的设定。

我不以最深的城府去面对我所应该面对的一切,而他们却以最深的城府揣测我的一切。变化的不是自己,而是旁人的眼光。——沙海·吴邪

【瓶邪】探索發現1-2(接少年篇)

这是个解(神)密(经)向(病)的故事。有关探索和发现。不用担心看不明白,只是一个脑洞,根据沙海推进,但是不是完全接沙海的,沙海是进门七年后,这个故事发生的时候已经是进门九年后。直接理解成现在,当下,这个点,发生比较贴切。 
又名“双鱼”。是个HE。‘ 

1被逮到了

“你只有两个选择,”这人伸出两根比常人长出许多的手指来,“告诉我‘它’说了什么,或者我杀了他。”

我坐在营地一边,身边这个努力威胁我的汪家人手一指——我老板就被他们绑在另一边。队伍里出了奸细,我们一出古潼京就被埋伏的汪家人抓了。

苏万和黑瞎子师傅没和我们走一条路,他们那儿还有蓝袍藏人,老板事先就布置好了,汪家的手绝对伸不到他们走的那一条路上。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看了眼躺在一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装死的老板,想着怎么跟他提涨工钱的事,毕竟离开古潼京的时候老板本来选了苏万,可是最后关头他手腕一转又扯上了我,把苏万丢给藏人他们去了。

“想好了吗?”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帐篷照旧是多得看不出营地的边界,汪家人够浮夸,出门在外也从不亏待自己,不像我老板,身边蚂蚁两三只,总拿我们几个童工菜鸟开涮。

“想好了,”我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我老板拖欠我工资很多年了,他老是仗着我干不过他就不给我发工资。我可是童工,本来我还想去劳动局告他的,可结果我又忘了老大还有黑社会背景。他已经两年没让我吃上一顿热乎的除夕夜饺子了,我觉得人生简直失去了希望,现在你能来解救我,我特别感激,你看你什么时候宰了我老板?你准备怎么宰他,用刀,用枪,还是先饿两顿考虑考虑?”

汪家派来策反我的这人是个八字胡,他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非常不客气地把我一推,我觉得嘴里瞬间涌进来好些干涩滚烫的沙子,“你想让谁来审问你?”他眼睛一抬,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见了不远处好些眼熟的黑衣人。


我撇了撇嘴,心里想的是,虽然两年多以前我是傻逼了点,分分钟被当时那个络腮胡恐吓,但老子这几年好歹刀山油锅都走过,哪是这么容易被忽悠的。

不过武力值在上,我现在身上什么以一打百的装备都没有,除了和老板一样装死也没办法。


“你。”

八字胡听了眯了眯眼,手劲松了一点把我从沙地里揪起来。

“你为什么不审吴邪?”我努力给自己调整了一个不那么硌腿的姿势坐着,“这些事除了他,我们没一个人知道所有的部分。我只是个打下手的,你要我出卖他,我也说不了多少。”

“如果你没有我们想知道的事,我开始就不会来审你。”八字胡有点不太耐烦,他觉得我是在拖延时间,我心里一动,知道他们和上回一样,都想从我这里挖点什么出来,所以我暂时还有机会和他们谈判。


不过,这几个人对待我老板的方式还是相当奇怪,居然从头到尾都没人关注过吴邪。这完全不科学。

那个八字胡根本没回答我的问题,老板也什么暗示都没有,我总觉得事情似乎不那么简单,即使出了古潼京,计划好像也还远远没有结束。


“你想让我带你去古潼京?”

“我要知道你从‘它’那里知道了什么。”八字胡捻了捻他一边翘起来的胡须,这人长得像鲶鱼精,两根细细的胡须比头发还长。

我立刻想到之前在湖底的基地里看见的场景,当即摇了摇头,“这件事不止超出了我的认知,就算是汪家的人,也插手不了。”

我没有诓他,我是个诚实的人。因为‘它’的存在确确实实地告诉了我,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在单纯依靠人力的情况下是难以理解的,我们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站到了食物链顶端,却以为所有事情靠人类意淫的主观能动性或早或迟地都可以解决。

但实际上,这是不对的。


“那你就带我们去基地。”八字胡武器都没用,就伸出两根长了许多的手指搭在我一跳一跳的脖颈处,指腹的压力之下,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颈动脉的搏动。

老板这时候终于慢悠悠地睁开了眼,两条长腿抖了抖就又盘好坐着,“不是‘你们’,只能带一个人。”

鲶鱼精又眯起眼回头看我老板,他的态度一直很奇怪,刚开始对着老板不闻不问,现下却一副感兴趣的模样。“把你知道的说来听听。”说着他又使了个眼色,从早先就坐在我们附近的黑衣人这时候都围了过来,他们站的阵型非常有攻击性,不过老板好像不怎么在意,脸色都没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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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沙漠寂静岭

鲶鱼精像市场里买大白菜,讨价还价还是带了两个人下去,老板的计划我从来猜不到,他说东我肯定不往西,这么久下来我已经明白,老板的指示能救命。能救命就够了,关键的时候当然还要动脑子,毕竟我是个机智的人。

除了老板,我和鲶鱼精,还下来两个黑衣人。我觉得这件事非常离奇,相当离奇。


古潼京是个会移动的海子,汪家人想找的确切来说不是古潼京,而是古潼京底下的基地,他们管那基地叫‘它’,这个它和我老板笔记里的它有关系,也和终极有关系,但这几样东西又不是一样的东西。

‘它’是怎么出现在基地里的我不知道,因为本身‘它’就超出了很多人的认知范围,更不要说‘它’是从哪里来的。


老板的两根大拇哥被钓线扎在一起,鲶鱼精让他带路,我不知道鲶鱼精为什么会让我也下来,这倒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汪家人的态度。

很明显,古潼京底下的基地对这些人来说是相当重要的,可是老板松了口,说最多带三个人,他们就乖乖地给了三个人。除了鲶鱼精,另外两个黑衣人看起来还很像酱油瓶,我以为会是终极大BOSS带着挖掘机直接来填了古潼京的。

跟老板混久了,我别的没法想清楚,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汪家还有别的计划,下古潼京都可能只是障眼法。


要去古潼京,不能从地面上走。三个海子都会在沙漠里移动,移动的时候几乎没有规律可循,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大家都找不着它们的原因。

但是正如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事情一样,表象和内里往往是两个世界。

巴丹吉林底下的流沙层之间密布了很多暗道,这些暗道的周围倒不是沙子挤压出来的,它们更像横断的矿井,通道整个近似于在石头里打的洞,直径大概在一米七到两米左右,是白娘娘活动的时候钻出来的。

这么说不太清楚,具体情况是这样的,我这几年在巴丹吉林里四处跑,发现了沙漠底下几公里处还深埋了玉石一样的矿藏,这些石矿在流沙层下面垫着,质地很像老板带来的广西张家古楼周围的密洛陀,但这些东西和密洛陀不太一样,它们里面还有东西。之前汪家人带我下过一次矿洞,这里的玉石质地和那一回的更相近些。

石头里都有蛇。


我们现在就走在流沙层下玉石中间留出来的通道里,周围的石头里若隐若现的是各种神态不同的蛇,有点像海洋世界里的海底通道,抬头看连脑袋顶上都是模样阴森森的蛇群。

放在以前我一定会吓尿,但现在我是个老道的手艺人,托老板的福,这种规模的场景我还可以微微一笑岿然不动。


我和老板之间隔着鲶鱼精,这样老板做什么我都没法立即呼应,剩下两个人跟在最后,看样子就是监视我,那我只能目不斜视地跟着走。

汪家人对这块玉脉的了解不知道有多深,依照之前下玉矿的那次来看,他们对我们周围这种类似密洛陀的东西应该掌握了不少。老板的笔记里提到过十万大山里张家古楼周边的地形,自发生长的玉石,还有在石头里行动的密洛陀,这两个特点如果拿来和玉脉以及玉矿里的石头比较,其实共通点是相当多的。

假如你和你的敌人同时都在研究属性相似的东西,算作巧合的可能性是多大?


玉脉这种东西我知道的少得可怜,作为活动大百科全书的老板又被鲶鱼精隔离在最前面带路,我想了想,觉得必须找个机会和老板串个供什么的。

不过老板这个样子很怪,又乖又听话,没有神经病也不发射口水炸弹,出离地反常,实在太不正常。


又走了大约两个小时,通道开始变窄了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了脑袋正上方传来轻微的咔嚓声,这声音非常细微,就像煎饼果子的外皮被人轻轻掰开的那种动静。

但我还是知道情况要不妙,汪家那群黑心鬼开着车队正从我们头顶经过。而这种响动明显太大,超出了通道某些部位上的脆皮玉石的承受范围——我们顶上的蛇要从石头里破出来了。


已经走过一遍,我和老板都很清楚走到现在我们几个不过走了行程的三分之一,蛇群要是一下子全从玉石里滑出来,那不用十秒钟我们几个就都可以升华到另一个世界。

我蜷了蜷脚趾,努力用脚底板蹭了蹭鞋底的刀片,想着弯腰抽出鞋底夹起刀片偷袭身后的黑衣人要几个步骤,却没想到走在老板后面的鲶鱼精突然回过头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登时心里就大叫不妙,想牺牲自我开口通知老板的一瞬间,却看见鲶鱼精身上发出喀拉两声,接着眼前的人脸上也是一阵变化,颧骨变低,鼻梁挺高,下颌骨活动了两下也缩了一点进去,最后这人又在脸上抹了一把。

老板走在最前面,听见后面的动静居然没什么大反应,只是轻描淡写地模样回头瞟了一眼,然后说道,“跟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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